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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回忆蔡和森、向警予—— 他们独特结婚照:共捧《资本论》

日期:2020.07.30 点击数:6

【类型】报纸

【篇名】女儿回忆蔡和森、向警予—— 他们独特结婚照:共捧《资本论》

【简介】 蔡和森与向警予 该书是李大钊、瞿秋白、蔡和森等53位著名革命烈士的后代撰写的回忆父辈的文章结集,讲述那些为新中国成立贡献出宝贵生命的革命英烈的生动事迹。后辈们饱含深情地回忆父辈在那个特殊年代的战斗、工作、学习、生活等各方面。本版选摘的是蔡和森、向警予之女蔡妮回忆父母的短暂一生。 “旗帜鲜明成立

【出版日期】2020-07-30

【报纸名称id】320700001667

【正文】

蔡和森与向警予

该书是李大钊、瞿秋白、蔡和森等53位著名革命烈士的后代撰写的回忆父辈的文章结集,讲述那些为新中国成立贡献出宝贵生命的革命英烈的生动事迹。后辈们饱含深情地回忆父辈在那个特殊年代的战斗、工作、学习、生活等各方面。本版选摘的是蔡和森、向警予之女蔡妮回忆父母的短暂一生。

“旗帜鲜明成立

中国共产党”

2011年是中国共产党诞生90周年。89岁的我想起作为党创始人之一的父母双亲,为国殉难,心情便久久难以平静。

我的父亲蔡和森与母亲向警予同生于1895年。辛亥革命后的第二年,16岁的母亲,以第一名的成绩,考入新创办的湖南第一女子师范学校;父亲也以105分的成绩,考入湖南铁路专门学校,半年后又考入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。此后,两人都成为名师杨昌济的学生。数年后,杨昌济先生在日记中写道——在我所教的长沙数千学生中,有三个最优秀的男学生: 萧子升、蔡和森、毛泽东;有三个最优秀的女学生: 向警予、陶斯咏、任培道。

1920年5月,父亲和母亲在法国蒙达尼结成“向蔡同盟”,两人捧着《资本论》拍了结婚照。父母的那张结婚照片是对“向蔡同盟”最真实的诠释:一对马克思主义的虔诚信徒并肩坐在草坪上,共同捧着一本打开的《资本论》。

婚后两个月,7月6日至10日,父亲和母亲在法国蒙达尼郊外森林里召开留法新民学会会员会议,会议的中心议题是如何改造中国与世界。父亲明确地提出“应该效法俄国的榜样,而且应马上进行”。

同年8月13日,父亲给毛泽东写信:“我以为先要组织党——共产党。因为他是革命运动的发动者、宣传者、先锋队、作战部。以中国现在的情形看来,须先组织他……革命运动、劳动运动,才有神经中枢。”父亲在信中还告诉毛泽东:“我在这里业已酝酿组织……联络新民会友、少年学会友、工学励进会友,开一联合讨论会,将来讨论如得一致,则拟在此方旗帜鲜明成立一个共产党。”

母亲随后分别向法国各地的学生组织负责人写信,宣传马克思主义,陈述建党是当务之急。

9月16日,父亲再次给毛泽东写信:“我以为非组织与俄一致的(原理方法都一致)共产党,否则民众运动、劳动运动、改造运动皆不会有力,不会彻底。”这封信长达六千多字,详细介绍了俄国共产党的党纲及组织结构,父亲在信中向毛泽东再次提议:“明目张胆正式成立一个中国共产党。”

父亲和母亲计划尽早组织一整队赴俄工作,将来以俄为大本营,至少引一万名青年男女常驻俄国工作,国内赴俄国困难,希望毛泽东先鼓动更多人来法国。

后来,毛泽东在延安同美国记者斯诺谈话时说:“向警予是蔡和森的妻子,她是我党惟一的女创始人。”

经济拮据,烧几张废纸取暖

从法国留学回来,父母一同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的第二次代表大会。会后,父亲担任了中央第一任宣传部长,母亲担任了中央第一任妇女部长。

那时,我们全家三口租住在上海公共租界一间很小的房子里,阴暗潮湿。我的出生给双亲带来了为人父母的喜悦,为了纪念他们在蒙达尼的结合,父母特地给我取名妮妮。

在那白色恐怖艰苦的岁月,家里经济拮据,平日不得不靠朋友和同志们的资助。母亲带着才几个月大的我,坚持工作。为了维持全家的生活,父母白天工作,夜深人静之后,用笔名给一家杂志写文章,以换取微薄的稿酬。

有一次,党中央要李达的夫人王会悟阿姨送一包资料给我母亲。她找到霞飞路渔阳里六号,爬上一个狭窄的空气很不好的简陋小阁楼,看到母亲穿着一身朴素的白布满襟衣和青布裙,一个女学生的装扮,正在忙着给刚生下才一个月的我换尿布。王会悟呆呆地望着,“向先生!”王阿姨话一出口,就被母亲打断了:“莫要叫先生,我比你大不了多少,我们就姊妹相称吧。”

那时父亲负责主编中央机关刊物《向导》,只有一个编辑。父亲常常整天埋头看稿、改稿、写稿,足不出户,连说话都舍不得多占时间。因赶印刷出版日期,他时常通宵达旦,彻夜不眠,实在太疲倦了,连鞋子都不脱,和衣躺在床上睡一会,一醒来又起来工作。有时哮喘病发作,气喘得像拉风箱,也不肯放下工作。到了冬天,父亲冷得实在受不了,只好烧一两张废稿纸暖暖冻僵的手,又埋头编稿。

1927年3月,母亲从苏联东方大学学习归来,来到大革命的中心武汉,担任了中共汉口市委宣传部长。当时正值蒋介石和汪精卫叛变前夕,母亲工作极其繁忙,几乎每天要去开会,组织宣传活动,发动民众。回来后,总是十分疲乏,有气无力地坐下来。到了中午,趁没有来访者的时候,她就在地上铺几张报纸,和衣躺着休息一会。宣传部的工作非常忙,有时中央妇委还到这里来开会,找母亲谈工作、谈思想的人很多。在开会和接待时,尽管她十分疲倦,却总表现得精神爽朗,毫无倦容,特别是对来访者,总是不嫌麻烦,耐心地听取来人的意见,并热情地帮助她们。

4月12日,蒋介石公开叛变后,武汉形势日趋严峻。母亲经常亲自到工人家里去做动员,说服工人不要消极灰心,革命终究会胜利的。那段时期,她早出晚归,常常在小摊子上买一个烧饼,边吃边跑,赶到会场,上台就讲话发言了。一双大眼睛更加深陷,可她毫不顾及,也不顾同志们的劝阻,每天照样早出晚归。有人看到母亲眼睛深陷,瘦弱不堪,想办法弄来一袋奶粉,她却送给了别的患病的同志。

1927年底,武汉年关暴动败露,湖北省委机关遭到彻底破坏,很多同志被逮捕杀害。母亲不顾个人安危,与省委工运部的女同志张金保一起,坚守在设于工人家中的接头点,保持与各方面的联络,组织人员疏散隐蔽。

(阅读全文,请联系《天天新报》副刊部) 

○摘自《我的父辈·英烈篇》 

张黎明 主编 

上海人民出版社

2011年7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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