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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民夫人朱旦华访问录

日期:2020.07.30 点击数:0

【类型】报纸

【篇名】毛泽民夫人朱旦华访问录

【简介】 延安时的江青和上海时的蓝苹判若两人,她穿着一件白色粗布对襟衬衫,没有任何样式,仅是腰际间左右两边用细带分别紧了紧,穿在身上很贴身,下面她穿着黑裤,黑白分明,更显得她高挑的身材婀娜多姿。江青仔细地看了我一眼,含蓄一笑说:“我认识你,你原来姓姚,在上海我们见过面。你邀我一起来延安,对吗?” 江青具有很

【出版日期】2020-07-30

【报纸名称id】320700000170

【正文】

延安时的江青和上海时的蓝苹判若两人,她穿着一件白色粗布对襟衬衫,没有任何样式,仅是腰际间左右两边用细带分别紧了紧,穿在身上很贴身,下面她穿着黑裤,黑白分明,更显得她高挑的身材婀娜多姿。江青仔细地看了我一眼,含蓄一笑说:“我认识你,你原来姓姚,在上海我们见过面。你邀我一起来延安,对吗?”

江青具有很强的记忆力,八年过去了,岁月的留痕、牢狱的创伤、姓名的更改,我和当年不能比,可她不仅一眼认出来,还清楚地记得姓氏,当时我还是有几分感动的。这天江青说,1937年我走后,她想到应该早点来延安,便停下治疗急忙赶到西安,找到上海认识的地下党员徐明清。徐明清当时担任中共西安妇委书记。通过徐明清介绍她找到八办,通过博古等人的审查,8月下旬就到延安了。

“捷足者先登,比我到得还早。”我笑着说,毛主席和江青都笑了。

毛远新和李讷手牵手到树下玩去了,江青不放心地跟着前去。

毛主席亲切地问了问我们在党校的生活情况,问这问那,就是没有谈一句毛泽民。

人呀,人!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”,我心底也怕“泽民”话题引起他哥哥伤怀啊!

月亮升到高空,那年是闰六月,十六的月亮月华如水。月光下,我突然看到毛主席大眼睛含满了一眶泪水,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了,可又害怕影响主席太伤感,用力地调整情绪,拉着远新说:“大伯忙,以后再来看大伯、伯妈。跟李讷姐姐再见。”

毛主席双手一摸再摸远新的脑袋,不停地说“再来再来!”

笔者:回到延安,毛远新和您住在一起?

朱旦华:从毛主席窑洞回来,远新开始吃住在中央托儿所,最初叫洛杉矶幼儿园,是美国洛杉矶华侨捐助修建的,条件比较好,老师非常尽责,远新很喜欢那儿。星期天才回来。

我一个人住在中央妇委。中央妇委和中宣部紧邻,在一条沟里。

记得是个星期天,我在门口晒衣服,一个高个青年笑眯眯地来在跟前,亲切地叫了一声:“婶娘,我是岸英。”毛岸英?毛主席的长子!听说毛岸英1946年1月从苏联回国,安排到中共中央宣传部工作。毛主席叫他先跟着当地劳模吴有耕学习种田,到农村去了。毛主席对岸英说:“你在苏联大学毕业了,在中国农村这个大学还没有毕业。中国是个农业大国,你要深入农村,了解农民。”毛主席这段话在延安流传很广,影响很大。毛岸英英眉秀目,不好意思地说,“婶婶,我想请您教我缝被子,好不好?”

“好啊!”我转身进屋从毛泽民留下的皮箱里拿出针线,来到隔了几个院子的毛岸英宿舍。

毛岸英住处再朴实不过了。一张木制的单人床,床头摞着书,一张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旧桌子,上面俄文中文的书,铺了一桌子,桌上还放有一盏煤油灯。桌上引起人注意的是一个盛水的玻璃杯,杯里插着一根细枝条。毛岸英笑着解释:“我从小是在外婆家长大的,湖南板仓到处都是粉红色的杜鹃花。延安没有,枝绿花红,也是一种印记。”

拨动毛岸英心灵深处的杜鹃花意味太深刻了。这孩子念旧、心细,情感也丰富。我一边打开被褥教毛岸英缝被,一边拉着家常。毛岸英对二叔毛泽民记忆非常深刻。他说:“我妈妈牺牲的第二年,一过完春节,舅妈接到地下党转来二叔的信,要我们三兄弟按信中说的时间、地点到上海。舅妈借了路费,收拾简单行李,带我们从粤汉铁路白水车站上车到汉口,登上去上海的大火轮 (解放前称大轮船叫大火轮)。睡统舱到达上海,按信上约定找到‘天生祥酒行’地下联络站。晚上上灯的时候,二叔来了。我一头扑在叔叔的怀里,流着泪说:‘叔叔、叔叔,我要见爸爸。妈妈被反动派杀害了,我要找爸爸,我要报仇!’岸青、岸龙那时还小,只会哭。二叔声音哽咽了,拉着我的手一颤一颤的,‘好孩子,不要哭,革命是要死人的啊!坚强些,你爸爸不在上海,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打反动派。为妈妈报仇!为穷人报仇!你们现在还小,等长大了,为妈妈报仇,为穷人报仇!’二叔告诉我爸爸已托人带信,要我在上海听话,照顾好弟弟。当晚,二叔亲自安排我们住进了附近大安旅馆。过了几天,又把我们送去大同幼稚园。不久顾顺章叛变。党通知二叔转往香港工作。临走前,二叔通过地下交通约定了时间,把我们三个孩子带到了法国公园。那是我们和二叔最后一次见面。二叔告诉我们,他要出远门了,很长时间才能回来,不能来看我们。要我好好学习,听老师的话,要照顾好弟弟。到上海后,我给爸爸写了一封信,拿了出来,要二叔一定想法转给爸爸。二叔沉重地点点头,说:‘以前的信不好转,这次一定把信转给你爸爸。’这封信,二叔从香港到瑞金后,亲自给了父亲。我从苏联回延安后,父亲多次提起二叔对我们兄弟的关心。我永远忘不了二叔在上海说的话,革命是要死人的啊。”(2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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