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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狮幕,原来是可以这样称呼的

日期:2020.07.30 点击数:9

【类型】报纸

【篇名】羊狮幕,原来是可以这样称呼的

【作者】 童建国

【简介】走过“羊狮幕景区”那个牌坊,还要再走一段水泥路才能进入山谷的丛林,这段路估计有1000多米,路面平整清洁。我想,若是早晚时候走在上面的感觉一定很爽,可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:5月的骄阳当头照在路面上,白花花耀眼的一片,我顺着路往上走,身上就热烘烘的,没走多远豆大的汗珠就直往下掉;路边也没有可遮阳的树木,

【出版日期】2020-07-30

【报纸名称id】320700001699

【正文】

走过“羊狮幕景区”那个牌坊,还要再走一段水泥路才能进入山谷的丛林,这段路估计有1000多米,路面平整清洁。我想,若是早晚时候走在上面的感觉一定很爽,可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:5月的骄阳当头照在路面上,白花花耀眼的一片,我顺着路往上走,身上就热烘烘的,没走多远豆大的汗珠就直往下掉;路边也没有可遮阳的树木,将要走完这段路时,已汗流浃背,燥热难熬。

当我一头钻入山谷丛林,一切的情形全改变了:弥漫于丛林中那清新凉爽又带着香味的空气顷刻把我笼罩,全身便有说不出的惬意舒坦,那感觉就好像是第一次将爱人揽入胸怀;呼吸则特像初吻恋人若兰娇喘,既甜蜜又美妙。我还没来得及看清羊狮幕真实的面容,那一刻我的心就归属了她,浓浓的爱恋已如潮水在心中荡漾开来,可以肯定地说,我和她一见钟情。

走在山谷中,山谷中全是大块大块的乱石,乱石之中长满了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树木。这些树的根大多裸露在外,有的树长在斜坡上,那树根便往上伸出一根往下也伸出一根,作上下的牵引;有的树就长在一块大石头上面,便生出好多根四面包裹住这石块,如此固定住树身;还有各种各样的生长形式,它们都因势生长,它们的根都深深地钻入石下,吸收着水分和养分。它们的树身却一律伸向上空,空中便密密地充满了树冠,下面则是浓浓的树荫。树荫下乱石间有哗哗的流水,那水晶亮,喝一口津甜冰凉。后来我快到山顶时我就弄清了那水的情形:山顶部是水的细流,可以看到湿漉漉的地面,水渗透着往下走;到山腰间,虽说水已汇聚成流,但水势不大,只能在山谷中乱石下流动,于是只能听到哗哗的水声却看不到水的踪影;待到山下水势渐大,乱石再也掩盖不住,水就从乱石里冲出,形成溪流,也就格外清亮。

在山谷中走了一个多小时,因为山谷的路较为平缓,所以行走显得悠闲;也因为景色秀丽、空气清新凉爽,人就很自在,竟不觉得步行的劳累。幽深的丛林,虽说路旁有哗哗的水声,远处还偶尔传来一两声不知什么飞禽的啼鸣,却更觉得宁静。

随着山势渐陡,以后的路艰难起来,我便不再光顾其他,只是低着头弯着腰一意往上爬,等走到山腰上我停下来休息,这时回望的视野顿时开阔了,我就回过身看那山的模样:那山就像一个侧身坐着的美女,谷两边弯弯的山宛若她斜伸的两条长长的秀腿。两边的山多为裸露的石岩,高耸而岿然不动;青白的底色感觉很冷峻,可是飞流从上面冲下就冲淡了它的冷峻而显出一些活泛来;虽说5月中旬,可山里的季节来得迟,杂色的小花,尤其是火一样的映山红零星般散开在它的上面,不仅显示了它表面的冷艳,而且也透露出它冷峻下深埋的热情。由此看远,崖壁就模糊了,只见青白底色上夹杂着一些绿色,一直往下就像是绿色的水从两边汇聚到谷底,谷底就成了绿色的湖泊,凝结成玉一般的深绿,我就好像从深水中潜出,至此爬上了湖岸。我又把眼光从谷底顺着来路往回收,那绿色就变化着:谷底为深绿,往上就浅下来,浅淡中混合着各种色彩,于是呈现一片斑斓。斑斓中最多的是杜鹃,那树一棵棵开满了花,虽然花的紫红已褪去,却仍存留着一朵朵的粉白。

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山腰上,树丛中有飞来飞去的鸟,这些鸟喳喳地叫着,山中便增添了许多热闹,让我在春天之后的5月中旬再次欣赏明媚的春色,体会那浓浓的春意。春意竟像是山里的一碗酽酽的老冬酒,有了这碗酒垫底,从山腰往山顶走,虽说路越来越陡越难走,可脚下有力,和着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,我登上了山顶。

从山顶到羊狮幕的“穿云石笋”还有一段路,可以这样看:一个三角形的截面,左边是斜边,它是一面山坡;右边是直角边,多为悬崖峭壁;斜边和直角边的尖角就是山脊,路就在山脊上,是没有整修的泥沙石路。路的延长仿佛在打开一轴画卷,也就是羊狮幕的拓展。顺着这段路行走是山脊上的一个穿越,须翻过一个个山顶,越过一个个山顶间的凹处,在上下间艰难的行走。说到艰难行走,其实可以忽略不计,因为右边的景象实在诱人。

这段路上随处可见奇石异木,有叫得出名的,有叫不出名的,这些奇异的景致就像是大自然特意陈列在崖壁或崖壁顶上叫你去看,让你去想。

一个山凹里一块大石竖立路边,活脱从泥石中伸出一只“佛掌”,佛掌像路标似乎在指引着什么,又像是对人打招呼的意思。两座山峰一前一后紧紧挨着,酷似一对夫妻,那是“夫妻岭”。看这对夫妻的面相,宁静中含着祥和,一直凝视前方,那守望竟千万年不变。

那天下午4点多钟的时候,我爬到了羊狮幕顶,一见那场景,我震撼了:我的心为之发抖,肌肉却为之发紧。无法测量只是估计那崖壁的深度少说也有百丈或许更多,直直地往下看太吓人,就觉得人要往下掉,于是赶紧将俯视的目光提起来去斜视或平视,看那羊狮幕完全就是鬼斧神工的一块天地大幕布。幕前一擎天石柱称为“穿云石笋”,高度268米,这高度是我后来听人说的。场景极其宏大,景象蔚为壮观。我的感觉是:羊狮幕之行的快乐已到了极限,已经是不能再快乐的快乐了,不然我真的会飘起来,从羊狮幕的绝壁之上飞出去。

在此之前,我总是不理解一座山怎么可以这样称呼,当我用手紧抓树枝,伸长脖颈俯视羊狮幕时,我才隐约觉得原来是可以这样称呼的。阴雨时日,飞天流云就从大幕之前石笋两边如羊如狮涌出,就像大自然在此上演精彩的大戏,大山里还有什么比这更神奇呢?于是这名字就响亮起来,渐渐整座山就跟随着叫做“羊狮幕”了,我猜想大概如此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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